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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武俠修真 > 絕品狂仙 > 第788章:整蠱玩具
  事實(shí)上我對于醉酒男這樣的人是很討厭的,我覺得如果你真愛一個(gè)女人的話,明知道是個(gè)坑,哪怕自己粉身碎骨,也不該拉上她。

  十五億的茫茫人海,有一個(gè)人深愛著你,這是多么的難得啊!

  當(dāng)然,我也不至于憤青得揪住他的脖子領(lǐng)子一頓臭罵,說白了,我們只是路人而已!

  “喝完這口酒,繼續(xù)上路吧!”我將酒瓶推到了他的面前。

  不知道我的話哪里刺激到了他,醉酒男一把抓住我的衣領(lǐng),憤怒地道:“上路,上什么路啊?”

  我攤開雙手道:“一覺睡醒,忘卻前塵往事,繼續(xù)往前走啊,人生不就是在一條路上一直往前走的嘛,真到止步不前的那一天,生命怕也到了盡頭了!”

  醉酒男聽我這么說,突然慌亂起來,更加惱火地說道:“你胡說些什么啊,什么止步不前,什么生命怕走到了盡頭啊,我就不該給你酒喝,喝了我的酒,還來惹我生氣!”

  我擺手道:“好好好,我錯(cuò)了,我錯(cuò)了還不行嘛!你放開我,我這就走!”二十年的人生經(jīng)歷告訴我,千萬不要與一個(gè)酒鬼去爭論什么,就像不要與傻逼爭論是一樣一樣的!

  也許眼前的醉酒男對生啊死啊的特別忌諱吧!我說的“生命走到盡頭”惹毛了他了,我以前就遇到過這樣的人,家里起火了不能叫起火,要叫走水,吃撐了不能叫吃撐了,要叫吃好了,估計(jì)是怕胃聽到了生氣,第二天賭氣不肯吃東西了,生病不能叫生病,得叫身體欠佳,因?yàn)閲?yán)格說起來,“病”表示病已經(jīng)很嚴(yán)重了,按照他的排序,生病的次序依次為:“身體欠佳,身體微恙,身有小疾,生病了,沉疴難起!”可見,病是僅次于疴的重癥了!

  醉酒男抓住我的手道:“走,你走哪兒去啊?你哪兒也不能去,萬一將他們招來了怎么辦?”

  聽到這里我有些不爽了,心說老子一而再,再而三地讓著你,你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啊,老子再不濟(jì),對付你個(gè)酒鬼還是沒有問題的!隨即,我又想起了醉酒男的后半句話“萬一將他們招來了怎么辦?”

  他們是誰。

  不過這時(shí)候我也無心去問了,老子只是過路的,管什么你們他們啊,先脫身才是頭等大事,想到這里,我沖醉酒男道:“哥們,放開我,相逢是緣,適可而止啊!”

  見醉酒男沒反應(yīng),我火了,將酒瓶里的酒往醉酒男的臉上一潑。酒有五十度呢,這么烈的酒,潑在人的臉上,就像是與傷口撒鹽的感覺差不多,我滿以為被酒一潑,醉酒男會(huì)縮回手去護(hù)臉,然而他卻并沒有這么做,任五十度的水酒在臉上趟過,另一只手抓向了我的肩膀。我安慰自己說可能醉酒男醉得太厲害了,因此即使白酒潑到了他的眼睛里,他也無感無知!同時(shí)揚(yáng)起酒瓶,砸開了他伸過來的左手,然后雙手一起用力,扣住他的右手手腕,一扭一推,試圖將醉酒男推開!

  詭異的事情發(fā)生了!

  我在扭醉酒男的手時(shí),萬萬沒想到的是,我將他的手整個(gè)扭了下來!我嚇了一大跳,一開始以為自己是力大無窮的大力士,明明感覺沒用多大的力,但是作用到別人身上,就讓人受不了!

  直到我看清被我扳下來的手掌才明白過來,我不是什么大力士,而是因?yàn)檫@只手早已經(jīng)腐爛不堪了!手的表皮還算是完整,表皮之下,除了經(jīng)絡(luò)之外,大部分的肉都變成了腐爛的半流質(zhì)狀,這才會(huì)一扭就斷。

  手是腐爛的,那么人……經(jīng)歷過醫(yī)院驚魂的我,很自然地就想到了鬼物尸僵,我將斷手一扔,撥腿就要跑,卻見醉酒男嘿嘿一笑,將右手伸了出來,卻是完整的。

  “嚇壞了吧?只是一個(gè)小玩笑,看你嚇得那樣!”

  我回頭望了望地上軟扒扒的斷手,又看看醉酒男的右手,長吁了一口氣,心說還好,我沒有遇到什么死尸僵尸,只是一個(gè)醉鬼給我開的玩笑!最近流行整蠱游戲,游戲店里很多這樣的塑料玩具,看著只有手指大手,泡大了,就是斷手?jǐn)嗄_,往馬路上一扔,膽小的都能給嚇暈,估計(jì)醉酒男的身上也藏有這樣的整蠱玩具,臨時(shí)給我秀了一下!

  我雖然被嚇倒了,但是這時(shí)候可不能承認(rèn)啊,我嘴硬道:“誰說我嚇壞了啊!我只是……沒有準(zhǔn)備而已!”不管醉酒男是整蠱還是其它,我都不準(zhǔn)備與他羅嗦了,我要去萬達(dá)廣場,提前找個(gè)避風(fēng)的所在過夜。

  醉酒男見我要走,不滿地說道:“客隨主便好不好?酒是我的,燒烤也是我的,你吃到一半就走算是怎么回事啊,來,兄弟,坐下來,將剩下的酒喝完再說!”

  醉酒男這么說,我也不好意思再走了,常言不是說嘛,吃人家的嘴軟,拿人家的手軟,吃了一半,就這么走了確實(shí)有些不妥,想了一想,我準(zhǔn)備坐下來。

  但是,我將要坐下時(shí),突然想起一件事來,醉酒男在伸手抓我的時(shí)候,我還潑他酒了呢,雖然只潑了小半瓶,但是那是五十度的白酒,不是8度的啤酒,澆在人身上只會(huì)讓人感覺到?jīng)隹。高度酒澆在人身上,皮膚嬌嫩的就像是被蟲子咬的一樣難受,更別說是臉上了,我記得白酒流過醉酒男的眼睛時(shí),他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不應(yīng)該啊,別說是高度酒了,就是汗水浸入眼眶,都會(huì)讓人覺得不舒服!

  難道他不僅手是假的,連臉也是假的?

  想到這里,我突然伸手,一把將他的臉皮給撕了下來,醉酒男的臉皮在我的手里扭動(dòng)著,而他臉的位置,血湖湖的一片,失去了修飾的臉眼睛比剛才大了一倍,鼻骨朝天,是兩個(gè)深深的鼻洞,沒有了嘴唇的嘴,眥著的牙齒就像是豺狼虎豹的牙齒一樣,血水從額角流下,直到下巴處,滴滴答答地掉在了腳下的水泥地上。

  我一時(shí)間蒙住了:這特么的也是整蠱玩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