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愧為掌門。”不少蜀山弟子見到這一幕的時候便沸騰了起來。
“可是好像并未聽說過掌門使用過婆羅大陣!”
婆羅陣并不是每個蜀山弟子都有機(jī)會接觸的,這是由蜀山陣法山峰的峰主特地選好了人之后,便將陣法傳于他們。
只要按照安排好的位置,傳授的發(fā)決,加上本身的速度,慢慢演練配合,達(dá)到一定的默契之后便可自動變換,從而使得陣成活。
可除了蜀山陣法長老之外,便只有以前的掌門與副掌門對這個陣法了如指掌。
難道蘇掌門懂得婆羅陣法是這一年多之中他們的師叔祖教的?想不到她天賦如的高,一年的時間便參透了婆羅陣法。
沒錯,看上去蘇凌輕輕松松的便進(jìn)入了陣法之中,可是若她的身手或者是思緒有一絲的偏差,相比婆羅陣法里面的人也沒有辦法控制攻擊蘇凌。
想到這里,蜀山的每個弟子都性情高漲很,各個神情緊張而激動盯著婆羅陣法這種站著不動的蘇凌。
在蘇凌的周圍盡是慕容君榮的影子,或者是更是實體的的慕容君榮。
慕容君榮的耐心早就被這天羅地網(wǎng)的大陣給折磨殆盡了,恨不得放大招,徹底的掙破這個大陣。
可是力量的牽制不得不讓他給自己留一手保存實力。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白色的影子居然閃入了陣中。
白色道服的人除了蜀山基本上就沒有別的人了,加上那身上磅礴的氣勢,不是蘇凌是誰?
慕容君榮起先并未直接攻擊蘇凌,而是借助陣法人的力量對準(zhǔn)蘇凌所在的位置,在其攻擊的時候快速的閃躲,眼中惡意極濃。
一個乳臭未干的娃子,居然還敢如此的蔑視他。
別忘了她還只是一個剛剛升入大乘期的修士而已,幾天的時間不可能徹底的了解與使用自己的大乘期能力。
陣法中的幾個峰主見到自己等人的攻擊居然沖著站在那最中心的掌門而去,而陣起之后,所有的一切都不受到他們個人控制,所以這力量絕對收不回來。
心中均帶著急切的心思,因為據(jù)當(dāng)初的窮玉子掌門所說,這可是堪比大乘后期的力量。
可惡的慕容君榮,這是太過卑鄙了。
一股巨大仿佛蘊含了強(qiáng)大自然能力的能源朝著蘇凌的門面而來,哪里知道蘇凌居然不閃不躲,只是那雙腳形成幻影,就在那股力量即將碰到她的胸部的時候。
嗡——
在蘇凌身邊居然想起了一道巨大的屏障,屏障之上還能夠見到繁雜的花紋。
蜀山陣法長老見到這一幕,眼珠子瞪得如同金魚眼一般,就差一點就會從眼眶之中掉出來,忍不住的驚呼一聲,“一個人的婆羅陣法?”
可是這長老仔細(xì)一看,又搖頭,“不,不對,一個人的婆羅陣法哪怕是大乘期都不該如此的強(qiáng)大!”
下一秒,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之中,那巨大花紋屏障居然快速的往外延生,與外面的陣法人形成了一個新的婆羅陣法。
準(zhǔn)確的是,蘇凌就這樣在眾人的面前,連口訣都沒有念就進(jìn)入了長久以來極為穩(wěn)固的婆羅陣法之中?
陣法的配合向來是嚴(yán)謹(jǐn)?shù),若是有一絲的差錯,陣法便會功虧一簣,甚至還會使得陣法中的人受到重創(chuàng)。
所以陣法也是固定的,沒有人敢隨意的加人或者更改,否則,若要達(dá)到萬無一失,這絕對是一項極為龐大的演算。
就像是在排名賽之中的名單,加入一個人之后,這個人身后所有的排名都要往后退一格。
而剛剛的力量瞬間便進(jìn)入了那復(fù)雜花紋的屏障之中。本以為這樣便讓人吃驚不已,畢竟蘇凌在陣法這種一定不會再受到任何自己人的攻擊了。
哪曾想到那陣法的花紋閃爍了幾下光芒之后,咻的一聲,居然將之前的力量原封不動的吐了出來,而發(fā)射的方向?qū)χ恼悄饺菥龢s。
一切來得太快,加上慕容君榮也著實被蘇凌的這一手震驚的吃驚了不少。一時之間居然忘記了阻擋,只剩下長年累月積累的條件反射,自行閃躲。
卻因為速度太慢,碰的一聲,被那股力量沖擊的直接撞到了陣法之上,陣法受到攻擊,里面的人自發(fā)再次的發(fā)起攻擊。
也不過眨眼之間,慕容君榮就像是一個皮球一樣在整個圓形的陣法之中被踢來踢去,而且這還是大乘期的力道。
眾人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想到先前要算計蘇凌的慕容君榮,他一定沒有想到到最后這苦果居然被他自己嘗了。
真是偷雞不成倒蝕把米。
嘖嘖,真是可憐的慕容君榮,說他一句活該也不為過。
反應(yīng)過來的慕容君榮,臉色黑如鍋底,眼見還要碰到那陣法的時候,一個斜身直接閃過了。咚,重重的站在了較為安全的戰(zhàn)臺右側(cè),沒有再動了。
果然整個陣法仿佛又安靜了下來。
慕容君榮首戰(zhàn)失利,而且身上還受了不少的傷,趁著這個機(jī)會快速的恢復(fù),但是目光卻冰寒而暴戾的盯著前面那個定定的站著的白衣女子。
“膽小鬼縮頭烏龜,若是有本事,可敢只身與老夫一戰(zhàn)否?”
蘇凌晃了晃手中的下品神器小藍(lán),頭顱卻側(cè)著盯著氣急敗壞卻又無可奈何的慕容君榮,嘴角依舊低著溫和的笑容,“慕容族長說笑了,我只是一個晚輩,連你的女兒都比不了,怎么能夠和您比?要知道,您可是一個大名鼎鼎的大乘后期修士啊。您要真的和我單打獨斗,豈不是讓人嘲笑您欺負(fù)我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娃子?”
曾經(jīng)的慕容君榮三番四次的暗算,加上想到老婆婆臨死的樣子,付東死的樣子,還有散仙盟,胡姐等幾個人也慘死了,甚至連個尸體都找不到,形魂俱滅,蘇凌如若對他沒有恨意,根本就不可能。
她自認(rèn)善良,秉持公正天道,卻也不是圣母,也有七情六欲,也有愛恨情仇。
“如若你真的尊稱老夫為長輩,你現(xiàn)在這樣就是晚輩對待長輩的禮遇么?”慕容君榮自覺沒有看過這么無恥的人,明明自知不敵,卻還敢說一番看似義正言辭的托辭。
“沒辦法,誰讓作為長輩的您教了我這么多刻骨銘心、永生難忘的事情呢?”蘇凌說這目光之中寒光一閃,瞬間便見到她手中一道極為犀利的劍氣居然透過那陣法,快速的襲向了慕容君榮。
“小兒科!”那劍氣看上去并不大,而且他也并未感覺到什么滂湃的力量。
要知道劍修向來是屬于鋼強(qiáng)類的功夫,所以劍氣也是十分的凌厲。
雖然他不是劍修,但是他的仙兒是。這劍修可不同其他的法修等,需要日以繼日的堅持,更需要淬體等。這般的做法,也不過是為了能夠容納劍氣而已,卻還不能徹底的凝聚劍氣,能夠凝聚強(qiáng)大的劍氣另說,更加的需要龐大的靈氣支撐。
年紀(jì)輕輕的蘇凌,怎么可能還是強(qiáng)大的劍修?就算天賦在逆天,如何都需要時間來沉淀,否則那九道天劫著實太輕了!
慕容君榮沒有受到過天劫,又如何知道這天地之間的雷劫多么多恐怕的力量呢?
所以這次他輕看了蘇凌,剛剛躲避的時候,發(fā)現(xiàn)那劍氣到了他面前的那一刻突然變大了,三倍四倍,甚至十倍,他往哪里躲?整個空間也就這般的大。
隨著劍氣的增大,而仿佛里面的力量也跟著變大了一般,先前并算凌厲的劍氣,現(xiàn)在就仿佛萬道利箭層疊一般,還未靠近便刺傷了他的身體。
“!”饒是大乘后期的身體強(qiáng)度,居然還不能夠承受她的外放劍氣?
慕容君榮在所有人再次吃驚的眸子中,在那劍氣還未到達(dá)他門面前,居然就被逼得后退?
天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戰(zhàn)臺陣法與婆羅陣法之中的劍氣完全被阻隔了,蘇凌又特意不讓劍氣外放出去,避免傷害周圍看熱鬧的蜀山弟子。
所以他們絲毫未曾感覺到那比先前蘇凌外放的能量還更加強(qiáng)大的劍氣。
蘇凌空間的時間比例隨著她的晉升,現(xiàn)在的比例是外面一天空間兩年的時間,可也正是因為這樣,從窮玉子渡劫開始,又幾乎蘇凌便立馬進(jìn)入空間之中鍛煉。
加上在渡劫的時候她便已經(jīng)淬體,發(fā)現(xiàn)本就是大乘期的身體強(qiáng)度仿佛進(jìn)入了一個奇怪的領(lǐng)域,她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身體所有的細(xì)胞代謝,增加了,可血流速度與心臟跳動卻越發(fā)的緩慢。
不管如何,這身體強(qiáng)度肯定是超過了大乘期的身體強(qiáng)度。
加上鍛煉的時間算不得短,所以她的劍氣自然也達(dá)到了大乘初期的水平。
本身劍修便可以越級挑戰(zhàn),面對大乘后期的對手她完全有能力一戰(zhàn)。
雖然這般想,可是有些懊惱,她在司徒無痕的手下也不過百個回合便落下風(fēng)。
卻沒有想到真正的大乘后期在這劍氣的面前居然如此的不堪一擊?
先前被司徒無痕一手震驚的還沒有緩過神的其他四大門派的掌門,現(xiàn)在又被蘇凌的一手震驚的再次的站了起來。
他們心中都知道以慕容君榮的身手與心思,不可能會裝作不敵蘇凌的。
先前可以說蘇凌是利用了陣法的力量躲避了慕容君榮的算計,那現(xiàn)在呢?這可是實實在在的劍氣進(jìn)攻,還是人家無意似的揮了揮手上的劍而已。
怎么會這樣?
難道一個初入大乘期的蘇凌就真的這般強(qiáng)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