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連msi季中賽的賽場都登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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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幾日來,戰(zhàn)隊內部的訓練氛圍仿佛輕松了不少。
連祁飛的臉上都是笑呵呵的, 似乎對這個結果已經很滿意了。
若是再多、那便真的是可以稱之為奇跡的驚喜了。
除了季司早。
不僅訓練時長不減, 訓練強度也比以往又上了三分。
連帶著一直在路北辰手下補課的任一南, 偶爾也會被季司早要求著去打韓服高段位賽的雙排,來磨練任一南的意志。
因為他的野區(qū)經常被敵方血虐。
那id、一看就是lck某職業(yè)選手的小號。
也不知道和誰撞得車。
總而言之就是一句話:任一南打不過。
好在人算得上是個越挫越勇的,有時候一晚上被連虐好幾句,任一南也沒有太心灰意冷,反而頂著那雙大大的黑眼圈、還妄圖想哀求著季司早帶他再來兩把。
然后被面無表情渾身散發(fā)著冷氣的路北辰打斷。
以職業(yè)選手也需要充足睡眠為由, 將他的好師父帶走,盯著季司早好好睡覺。
任一南只得自己留在訓練室里再加班加點兒的多打兩把單排。
一邊被打成0-8,一邊還有空思索著,路隊長每天要管的事情可真多啊。
不僅要管著人多吃飯多喝水, 就連幾點睡覺也要管著, 每日按時按點的過來抓人, 晚一分鐘都不太行。
這么操心……難不成連人幾點起床也要管著嗎?
那豈不是活成了鬧鐘?
任一南一邊想一邊樂,那個每天給師父父端茶倒水盯著人按時吃飯早點睡覺的一隊的大隊長。
怎么就不像是另一種人工形式的智能鬧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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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會說話會鬧人的那種。
房間內——
季司早輕喘著氣, 耳根處泛起一片薄紅。
見那位罪魁禍首仿佛還一副不滿足的樣子,頗有種等你喘口氣、我們再繼續(xù)的架勢, 推著人的肩膀就往后躲。
“說好的讓我回來早點睡,就是這么個早睡法?”季司早抬起眼皮掃了人一眼,“你再不走,馬上又要熬到兩點了!
路北辰抱著人不舍得撒手,世界賽在即、訓練時間緊,每天也只有下訓練后臨睡前這一點點功夫能和人單獨相處一會兒,恨不得化身八爪魚整個黏在人身上,把一天沒有貼貼的時間全膩回來。
但是時間太晚,又怕人休息不好累壞了人,路北辰猶豫良久,似乎找到了什么更好的解決辦法。
“不然……moon神讓我留下來?”
只不過就是這個好辦法剛一提出來,便被季司早給無情地拒絕掉了。
季司早似笑非笑地看著人,上下打量了半天。
雖說確實是一副真誠又仿佛不帶任何歪心思的模樣。
但是總有一種、在這幅君子端方的視線之下,這個人很想扒了我褲子的錯覺。
尤其是那天被抵在洗手臺前、那人自上而下注視著自己、所帶來的與生俱來的壓迫感。
季司早還沒想明白究竟會發(fā)生什么、又為什么一定要扒了褲子。
但是敏銳地第六感告訴他。
絕對不能把這位路大隊長放在自己房間里留宿。
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兒。
路北辰知曉蹭床計劃失敗,也只得拿自己明日要返回滬市復查手傷、不知多久才能回來見人的借口,又纏著人膩了好一會兒。
騙著人親了半天不說。
那唯一一只好手還在人腰側流連半天。
蹭的人后腰一陣陣地酥麻,忍不住地發(fā)顫。
一直到那雙漂亮的眉眼泛上了水汽、耳根處的薄紅也蔓延要白皙的脖頸邊。
路北辰這才放開人、依依不舍地和人道了晚安。
回到房間內冷靜了半晌也沒什么用,似乎沉溺在季司早柔軟又香甜的親吻中,怎么也走不出來。
季司早反倒是睡得還不錯。
也不知道是近日來路北辰謹遵醫(yī)囑給他制定的食療食譜起了效用。
還是晚安吻助眠、教人連沉睡時,唇邊都掛著笑。
就是每日早晨起來的時候……
季司早不知道第幾次掀開被子看了幾眼后,無奈地平躺在床上、對著天花板大眼瞪小眼的,默默地等待著他自己平息下去。
百科知識告訴他,這是一種非常正常的生理現象。
季司早幽幽嘆氣,他甚至在想、如果總是因為路北辰莫名入夢才會出現的這種狀況。
也算是非常正常的生理現象嗎?
敲門聲響,依舊是每日習以為常的早飯入房服務。
只是在打開門后、沒有了那位站在門口凹造型、每日還換著穿搭跟參加走秀的路北辰的身影。
季司早總覺得好像少了點兒什么似的。
放下餐食,服務員禮貌的離開。
季司早坐在桌前,正在思索著到底是哪里有些不太習慣的感受時,一張愛心形狀的粉色便利貼吸引了他的目光。
小小的紙張上、字體歪歪扭扭的,卻能看出來人已經十分盡力,是拿那只不常用的左手一筆一劃認真寫出來的。
雖然只有短短幾個字,但是季司早看完后,連自己都沒有發(fā)覺,自己的眉眼早已彎了起來,就連回復微信的時候、那唇邊的弧度都始終勾在那里、一直沒有放得下去。